电信研究院杨崑:反垃圾邮件工作需要拓展思路

TOM科技讯 2006年12月1日，时值中国互联网协会反垃圾邮件工作委员会成立一周年之际，中国互联网协会于在北京举办“2006反垃圾邮件国际高层论坛”，本届论坛主题为“规范管理、合作交流、创新发展”。论坛由中国互联网协会主办，协会反垃圾邮件工作委员会和反垃圾邮件中心承办。TOM科技对大会进行现场直播。

主持人：有请信息产业部电信研究院通信标准化所副主任——杨崑先生做反垃圾邮件需要拓展思路的演讲，有请！

杨崑：首先向大家致歉，今天上午我们代表团按惯例有一个保密和安全教育，然后领导讲话拖了点时间，所以我来的时候可能也耽误点时间，首先跟大家致歉。今天我演讲的题目是反垃圾邮件需要拓展思路，这是我们需要研究的课题一个部分内容，正好今天是非常好的场合，有很多业界的专家和学者在这里，把我们的研究报告和一些思路跟大家做一些交流。

应该说互联网已经成为我们现代日常生活必备的信息基础网络，然后它给我们带来工作效率的提升，带来生活的便利已经无可置疑了。而且它给我们创造的直接和间接的经济效益是巨大的，应该说大家也应该看到一个完整的，然后规模非常庞大的互联网产业，已经在国际和国内出现了。但是，目前大家也清醒地认识到，互联网本身是有局限性的。大家可以从互联网自身行为上可以做到不危害其他的网络，所以对这个网络的安全机制，认证机制没有做更多的考虑，还有包括网站一些技术特点上，追求一种简单应用。这样的话，随着互联网在全社会普及，它的用户身份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已经不再是以学者和学生为主，而是由我们普通的社会群体组成的，这样他们是否还遵循原有的信息。

用户获取信息的便捷性和用户信息的增加，在目前互联网服务中是一个矛盾统一体，我们大家一方面尽快推广互联网覆盖范围，增加互联网应用形式这是我们业界共同努力。我们同时也天天在讲，从去年阳光绿色工程，到今年一直把国家信息安全作为重点在抓，我们一直是非常矛盾的局面。如何低成本减少负面影响这是我们每个人必须解决的问题，而且遏制网络信息泛滥，应该说在不断的扩大和外延。原来最早说得比较多的反垃圾邮件，到今天为止反垃圾邮件依然是我们今天主题之一，而且反垃圾邮件已经从立法上，从行业自律上、从技术保障上，从标准化研究等等方面形成完整的体系。但是我们现在面临这个互联网垃圾信息的泛滥的问题，已经不仅仅限于垃圾邮件这一种形式了。互联网其他形式的信息渠道正在和垃圾传播形式更紧密联系着，而且彼此推波助澜，就是垃圾邮件今年可能收到是垃圾邮件，但是给我们带来的垃圾邮件实际上可能是从其它一些互联网应用，和其它服务形式中延伸过来的。而垃圾邮件泛滥的本身也在对这些其它的互联网应用和形式、垃圾信息传播起到推进的作用。而且不仅如此，新的互联网垃圾渠道正在逐步形成发展之中，这点可能在国内目前焦点还不是特别突出。但是在一些发达国家信息网络中，这种情况已经出现了。

我们目前需要做的工作就不仅仅是遏制网络中的垃圾邮件传播，而是要面向整个互联网服务去做这一工作。首先我回顾我们近期反垃圾邮件邮件工作中一些情况，作为我们下面讨论一个基础。应该说国家还有我们行业组织协会，为反垃圾邮件工作倾注了很多的心力，委托了我们互联网设立了举报受理中心，信息产业部还出台了电子邮件服务管理办法。从行业管理规则上对反垃圾邮件工作给了很大的支持，而且从司法来讲，广东省今年第一起垃圾邮件已经出现了。我们看看目前十一的情况，尽管新的反垃圾邮件措施不断出现，但是垃圾邮件它们也在不断推陈出新，这是在互联网刚刚搜到一个信息，今年刚刚12月份，他们前几天发布一个信息，就是超过70亿垃圾邮件在全球发送了，占了全球电子邮件全国电子邮件总量的占了91%。就是号称刚刚过去五个月中，全球垃圾邮件现在出现一个海啸式的增长，虽然我们倾注了很大的热情，但是从国际上来说，这个势头无法遏制。

还有最近美国当地一个叛逆，针对英国一个反垃圾邮件组织，要是停止封杀一个有奉送垃圾邮件嫌疑的公司的行为。如果这个一旦成为现实，对整个反垃圾邮件工作推进产生的影响可能比一个技术行为产生的影响要大得多，而且国内应该说我们目前大大减缓了垃圾邮件增长的势头。但是从总量来宾说，垃圾邮件还是在不断增加着，这个是咱们中国互联网协会刚刚统计调查，6月份调查统计的结果，这个总量是相当大的，而且现在有一种新的情况，就是垃圾邮件新形式不断更新，以这种图片形式，或者以其他这种可以逃避这种过滤，反垃圾邮件技术措施这种垃圾电子邮件在不断增加着。我们为什么面临这么一个尴尬的局面，首先我们国家和一些从业者化花费这么大精力做这个事，但是事实告诉我们垃圾邮件不断增加，我们做一个反思，我们从两个方面讲这个问题，第一个方面。从经济运行的角度来讲，我们目前业务的运营者，缺乏它本身主动去防治垃圾邮件这种东西。应该说网络运营商和ISP在整个垃圾邮件防治过程中占据很关键的位置，各国的情况都差不多，都是通过行业监督组织推动他们做这项工作，但是效果怎么样，大家也都看到了。原因很简单，作为网络运营商和ISP来说，他们最直接面临的问题就是增加收入，降低成本，防治垃圾邮件目前对他来说增加成本，而并没有增加收入。这样大家可以理解，在一个完善的，能够使从业者自主资源开展反垃圾邮件的经济机制建立起来之前，想让他们最关键的环节来参加。实际上从经济利益驱动角度来讲很困难。第二我们反垃圾邮件技术手段我们也应该进行反思，我们今天开会，包括今天下午介绍了我们自己多方面的进展，应该有一些好大思路，方法被提了出来，然后我们可以对这些多种多样的反垃圾邮件技术进行一个分类。从切入点上来看，我们可以包括这种过滤，SMTP协议的改造，如果从技术大的类型看，就表现在过滤器，反向查询，挑战和密码术。建立反垃圾邮件综合治理系统，对各种程度互联网通道的应用，统筹安排将是我们下一步工作的重要趋势，这是我们在去年反垃圾邮件，我当时作为我们互联网反垃圾邮件技术做过一个归纳，这个表我把这些技术罗列在里面，包括我们最早应用应用的包括现在还在大量运用的技术，类似的查询技术，包括密码，加密技术，我们笼统把国际上反垃圾邮件技术进行分类，还包括一些其他的技术。

我们从这些技术归纳分析中，实际上每一种技术上都有局限性和缺点，现在实际工作中越来越少采取单一某一种技术。大家可以看看我们目前身边反垃圾邮件的产品，很少就是说我就是用过滤，我就是用行为分析，他们都是以一种为主。再讲我有几层过滤，靠单一的技术实际上已经取不到很好反垃圾邮件的作用了。但是这就够了吗？我看可能还不一定，还不完成应该说，首先，反垃圾邮件技术手段，实际上多多少少带一点的局限性，在一定的条件下可以很好的封堵垃圾邮件，但是现在反垃圾邮件技术应该都有使用环境的局限性，而且还有另外一个局面，就是发送者的局面不断更新，一旦你出来一个新的封堵规则，不久的将来他会出现一个新的措施把你这个规则反冲过去。现在网络91%的邮件我们是否可以采取这种技术手段防止垃圾邮件，我收的任何一封邮件都认定是垃圾邮件，从中筛选有效的一封，就是默认你是有罪。然后其中再删这种无罪的邮件，已经采取极端的方法了。其实更大部分在于互联网特点进行的，这些技术针对互联网某一个方面去改造，无论是过滤，无论是反向查询，无论是对IP地址进行解析和过滤等等，都是解决互联网某一类缺陷，要把互联网全部的缺陷弥补掉，可能要对这个成本全部改造，这个在目前的成本条件下是完全现实的。这样大量避免垃圾邮件的泛滥的措施是什么呢？我再加一个虚拟层可不可以，我想这个成本相对来说会小得多，我在上面重新设计一套。

现在我讲互联网各种运用，实际上都在相互影响着，这个下面我还是专门要讲，这个就是目前不得不反思的问题。第二个就是建议大家拓展思路，这张路是我们互联网协会发布一张图，是我们今年做的互联网调查，互联网日益的形式日益增多，应该说很多形式，这里面标题就是网民上网最主要目的获取信息，应该说互联网作为最主要的信息通道已经无可取代了，而且相互之间的渗透和影响实际上都在逐步加强了，实际上大家可以感受到，任何一个办公室的人经常可以用到QQ、SMN，用到电子邮件，还有Google这些东西都并不是矛盾的。现在存在我们日常生活工作中，但是用户面对互联网信息威胁也在呈现复合化的形式，你每天也在应用，但是每天面临的威胁也是一样的。然后在这种情况下，我们面临互联网垃圾信息的形式就不单纯是一个垃圾邮件，现在从垃圾邮件出发开始往其它领域去延伸这个局面。首先目前国际范围内垃圾邮件现在不断的在增加着，垃圾信息发送者继续使用传统电子邮件外，还在攻击那些允许垃圾消息，像现在博客、搜索引擎都是发送垃圾者都愿意用的渠道。实际上这些成了电子邮件一个非常有效的互联网利用工具，这些互联网应用平台还在不断整合为一种新的复合性的垃圾信息传送通道，然后更加畅通无阻传送给信息用户。而且信息传递不再以传递信息来传递信息，过去最早的时候垃圾邮件出现就是为了推销点东西，实际上发送垃圾邮件者本身更多是为了发送垃圾邮件而发送垃圾邮件，他通过这种行为获取经济利益。而现在实际上很多发送垃圾邮件者，实际上开始已经跟社会跟经济相关的捆绑起来，去年开始的钓鱼式的电子垃圾邮件，实际上在整个垃圾邮件比例当中不断上升着，所以它的危害性逐步增加着。

然后呢，我可以下面从几个方面论证我刚才提到垃圾信息在不断衍伸和扩大它的观点。我刚才讲了，现在发送互联网电子垃圾邮件这些发送者，可以通过多种互联网获取你有效的电子邮件地址不是像过去简单罗列，靠简单排序发送一大队无效的电子邮件。反过来呢，垃圾邮件被其它的互联网应用作为推广自己有效的渠道，这时候双方的角色产生的移位，比如有一些web2.0就是用这些垃圾邮件推销自己，你们来这么来消费服务，这时候不是web2.0为垃圾邮件服务了，而是垃圾邮件在为web2.0服务了。第二个现象就是恶意软件和垃圾邮件的结合，垃圾邮件发送者通常希望匿名，这样最起码你找不到我，我可以不承担相关的法律责任。然后有统计说全球60%的垃圾邮件，都通过特诺伊木马，蠕虫发送的。刚才起到互联网应用和垃圾邮件的结合，有另外一个现象，这些互联网现象不断跟垃圾邮件的结合来传送垃圾信息了，它现在有一些互联网应用，本身很可能成为垃圾邮件新的垃圾信息传播通道。首先第一个就是即时邀请，现在出来一个新的词SPIM，应该说它更具有破坏性，我收到垃圾邮件还有选择权我看不看，而SPIM不管你看不看，反正我发过去就在你屏幕上打开了。另外一个就是搜索引擎，它带来垃圾信息包含两个方面，一个方面针对搜索引擎优化，另外一个搜索本身带来新的垃圾信息，就是由于很多人为了把自己整个搜索引擎像GOOGLE、雅虎中的排名适当靠一些，就知道其他了技术手段需要怎么处理，就是希望自己排名考前，使自己的经济利益得到体现，同时带来另外一个体现，就是大量的重复的垃圾信息在互联网被大家应用。

另外还有垃圾短信，应该说垃圾短信传统上来说，是互联网一种运用，现在国内大量互联网应用在和传统技术结合，叫融合通信等等的，实际上有一些运营商已经提供这样的服务了，这时候垃圾短信也就成了互联网垃圾信息向用户扩展一个重要渠道，所以说我们现在面临的局势，可能要求我们不仅仅是谈反垃圾邮件，而是向综合反垃圾信息去转借。首先我们谈什么是网络垃圾信息，都说垃圾邮件，垃圾信息等等，然后我们通常把认为没有价值的东西称为垃圾，互联网垃圾信息产生的根本原因，就是互联网对很多私密信息保证不足，而且网络缺乏有效的机制，我们可以把互联网垃圾信息分为四大类。

其中对用户影响最大两类，一类是重复信息，一类是不健康信息，现在讲得比较多的是不健康信息，实际上还有其他大量的垃圾信息形式，垃圾信息包括身份不易查性，使用用户数量大，承载的内容具有可修改性，成本低等等。而且防止垃圾信息工作，他们面对的难点应该也是共同的，所以我们必须向构建反垃圾系统去迈进。我们现在防堵工作实现实现上也证明了我们这个观点，防止不同的垃圾信息，都反馈控制中性作为协调发展质点。针对我国实际情况，首先建立反垃圾邮件服务中心是非常必要的，在此基础上，我们可以将平台逐步发展出针对国内各类型互联网垃圾处理的综合平台，这里面我提到一个反垃圾邮件信息公共服务平台的设想，希望大家今后工作中相互探讨然后取得更好的成果，谢谢大家！

主持人：谢谢杨先生，杨先生在他的演讲中为我们指出，进行反垃圾邮件一些新的思路，在次谢谢杨先生。我们今天下午的演讲就已经全部完成了，这些专家发表的演讲对于我们国家以及全球进一步建立反垃圾邮件工作的将起到深远的影响，我们现在进入下一个环节，就是开放式论坛，本次主题是邮件营销与反垃圾邮件我们有请肘胁委员周晋峰做主持人。